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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的共舞:用什么支撑中国城市的未来?

摘要:2015年,固安产业新城作为区域整体开发的成功案例,入选国家发改委ppp项目库,由此大量社会资本开始超越单体项目开发,深入投入进新城新区的开发、运营、招商乃至公共服务和社会治理中,在城市开发和建设中扮演了更为重要的角色。

在当今中国新城新区开发的版图中,最火的莫过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了。

2015年,固安产业新城作为区域整体开发的成功案例,入选国家发改委ppp项目库,由此大量社会资本开始超越单体项目开发,深入投入进新城新区的开发、运营、招商乃至公共服务和社会治理中,在城市开发和建设中扮演了更为重要的角色。

特色小镇进入公共视野始于2014年,浙江云栖小镇首次被提及,此后经发改委、住建部反复调研,2016年,浙江特色小镇经验开始在全国推广,自此各地特色小镇建设进入了高峰期。

可以说,无论产业新城还是特色小镇,它们源于中国快速城镇化进程中城市对优质空间的迫切需求,成为在城市新空间的打造以及城市郊区、县域改造的实践中诞生出来的具有鲜明特色的尝试。

在当下中国经济转型的过程中,城市对新的空间的需求依然强烈,企业和人对生产和生活空间的改善与升级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因为具有明显社会资本色彩为各地新区开发所追捧,因此,也就成为了中国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具有标志性意义的空间形态。那么,在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共舞的时代,它们当如何支撑起中国城市的未来呢?

城市升级过程中的必然产物

众所周知,中国刚刚经历了30余年的快速城镇化进程,尤其进入本世纪后,年均1%的城镇化增长速率,使得中国城市的生长模式与欧美发达国家数百年形成的城市形态必然迥异。其中,最大的差别在于城市对空间需求的迫切程度。

因为人口从乡村到城市如潮水般的涌入,土地,尤其是城市建成区的土地成为了中国城市最昂贵的资产。于是,城市的边界迅速向外蔓延,吞噬着周边一个又一个村庄。这种吞噬的速度在世界城市化历史中都是罕见的,杠杆作用下,其速度之快,往往远远超出经济的增长速度,也就是说,生产和消费所必需的空间已经大大赶不上城市边界的扩张了。

一旦这种速度差积累到一定程度,城市就必然出现问题。比如大量“睡城”“鬼城”的出现,比如大量城中村的出现,剥开城市开发模式的表层,根源都来自生产力和消费力不足。

细分来看,“睡城”之所以被诟病,在于城市发展的风险过大:一旦中心城市住宅用地供给充足或周边出现人居环境更好的空间,睡城的地上附着物就将沦为不良资产。而“鬼城”本身就意味着城市不良资产过多,城市的折旧和债务的压力将会把“鬼城”拖成“死城”。城中村的风险远非影响城市形象而已:过多城中村的出现如同天然的隔离带,阻隔起城市各功能区之间顺畅的经济联系,使得城市的空间布局和经济板块变得支离破碎,缺乏生长的可持续动力;随着土地价格的迅增,城中村改造成本日益加大,成为财政的负担,而一旦放任自流,城中村的未来就是贫民窟。

还有一个不易被察觉,却已经深刻影响城市发展质量的因素是,城市建设用地与乡村建设用地价格差距的过大,导致一旦乡村建设用地转变为城市建设用地,使得要素成本价格迅速攀升,本身抗风险能力就薄弱的乡村第二、第三产业就随着城市边界的扩张而迅速被摧毁。继而由于城市与乡村之间的马太效应,乡村空心化就成了必然。

基于上述不难看出,新城的未老先衰和县域(乡村)的空心化已经成为粗放型土地城镇化带来的城市并发症。如何精细化、科学化的开发运营城市建成区外的土地(新城、城市远近郊),成为了中国城市不得不直面的难题。也正是因此,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应运而生,成为中国城镇化进程中解决上述问题的主要探索路径。

产业新城还是特色小镇?

当然,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是两种不同的空间概念,所解决的问题也不尽相同。

首先,规模不同决定了两者在城市格局中扮演的角色并不相同。特色小镇占地面积一般在3至5平方公里,往往布局在距离城市消费密集区的远近郊,成为城市产业体系中某个细分行业的集中集聚区。例如杭州的千岛湖畔的啤酒小镇,3平方公里的面积囊括了啤酒体验馆、千啤大街、啤酒花园、啤酒文化长廊等,足以形成啤酒文化的完整体验。

顾名思义,与小镇不同,产业新城规模则要大得多,其实际上是相对独立于主城区,具备容纳大规模城市移民的新城市。很多产业新城动辄数十乃至数百平方公里,规划面积甚至远远大于中心城市建成区面积。比如固安产业新城规划面积达到近50平方公里,作为最早具备产业新城形态的苏州工业园区,目前规划面积已经达到了278平方公里。

其次,产业构成不同决定了城市经济格局中战略地位的不同。特色小镇以某个细分领域的特色产业为支柱,向产业链纵向上下游两端延伸。比如浙江就明确提出,每个特色小镇都要锁定信息经济、环保、旅游、慈善、金融、高端装备等七大新产业以及茶叶、丝绸、黄酒、中药、木雕、根雕、石刻等历史经典产业中的一个产业,主攻最有基础、最有优势的特色产业的建设。

而产业新城基于空间、规模和人口的承载能力,决定了其产业结构不能单一,要具备多重支撑体系。比如固安产业新城目前已逐步构建了以航空航天、生物医药、文化创意、高端装备制造、新材料、电子商务、节能环保等12大重点产业的产业平台生态系统。

因为产业构成方式的不同,特色小镇离无法脱离中心城市而独立存在,其主要目的是分散中心城区功能,提升产业层级。而产业新城则相对独立,与中心城区互为益彰,甚至要取代旧城区的经济乃至行政职能, 成为新的增长极。

此外,产业塑造模式不同决定了两者产业类别亦不尽相同。一般而言,产业新城往往需要在白纸上作画,前期基础设施和产业基础都很薄弱,新城的开发是一个从无到有,从培育到成熟的过程。而特色小镇则一定不能白纸上画图,其要求至少要具备某个产业的基础性要素集聚,同时城市功能完善、具有潜力,还要求有一定文化底蕴的体现。

基于产业构成方式的不同,产业新城的支撑体系往往锁定在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的前瞻性产业以保持中长周期的竞争力。比如,浙江嘉善高铁新城基于快速交通体系的辐射效应,以电子商务为核心,重点发展新兴电子设备产业以及移动互联网应用的研发、移动医疗设备研发和服务的前瞻性产业。特色小镇则是传承于历史,壮大于未来。如浙江黄酒小镇、丝绸小镇、红木小镇等。

尽管产业新城与特色小镇的功能、角色、定位不尽相同,但其开发和运营的理念却如出一脉:全要素生产率、消费结构与要素价格相平衡,新增生产力与消费力所需的空间与城市扩张的速度相对应,城市功能与要素禀赋相适应,即所谓众所周知的产城融合。这是中国新型城镇化的必然要求,也是对土地城镇化历史的纠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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